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台商老八姑乘船到大陆投石探路,寻找失散的儿子毛蚶和抗战期间收养的孤女阿奴、孤儿“毛虾九叔”。她向乡亲“箩筐散钱”,像炸弹一样撼动了海州人的心。 在毛虾九叔公的影响下,决心摆脱贫困的年轻人夏一江、时一江,要造“老百姓牌”小汽车,第一次试车就撞残了女孩枇杷,倒霉的“二江”只好“合股”轮流抚养她。于一江把国营工厂的铁饭碗让给孤儿叶阿谁,自己组织“准军事化”的民兵建筑队,从农村杀向城市。 几经变迁,小老板们在各自的生意场遭遇挫折。时一江的汽车梦碰壁;夏一江的缝纫机缺乏竞争力;双妹被人暗算,亏了洋人的钱,横心跳崖谢罪。 九叔公精明过人并不乏狡猾,使于一江关键时刻放弃亿万身家,到一个濒临倒闭的国营小厂。民企的头当国营的厂长,他买断一种治疗肝炎的新药,让“山神”起死回生;九叔公又通过地委书记送在任的毛蚶进党校学习。使他们俩人在波及全国的经济领域整顿的运动中受到超前保护。但于、毛最终不能忍受九叔公“老母鸡”式的代人挨批受罚的行为。伤心的九叔公渐渐披露自己的政治报负,与年轻人的身世之谜。 小老板们挺到1992年,迎来“视作集体”的股份合作制民营企业,发展的又一个春天。 重返大陆的老八姑神秘、复杂。她爱祖国,爱家乡,投资内地事业,但对当年在“一江山岛”战败,溃退台湾,失去不满周岁的儿子毛蚶,一直耿耿于怀。于一江的数次灾变,大多因她暗中所为。但洋人要搞垮“山神”又令八姑绝对不能容忍。 班子换届,九叔公备受冷遇;枇杷治好病回国,无法平衡时、夏二江两恩人的“感情债”,竟然渐渐倾向已成为黑道人物的叶阿谁。 人们在所属企业由“集体”向民营,由家族制向股份制转型,在利益和情感的再分配、再组合的阵痛中,经受煎熬和磨练……。 1997年,东南亚金融危机与世界性的经济低潮同时出现,老八姑企业濒临崩溃。她身心憔悴,认子心切,想迫使己成为海州市市长的毛蚶下台,继承家业。结果适得其反,母子俩如同冰火。 进入2000年。毛蚶上任海州市委书记,暴发了震惊全国的特大假钞案。他妻子又被杀害。毛蚶噩梦如影相随……。 “汽车安全技术国际研讨会”要选汽车,在清华大学汽车试验室与德国的“奔驰”进行对比性撞击试验。中外厂家纷纷退避。时一江带着“时代”牌汽车挺身而出。“世纪之撞”让“时代”汽车一夜成名。 夏一江的缝纫机因为两个“人性小孔”,在国际竞标中夺得头彩。 但是,于一江为“山神”上市,一再跌入叶阿谁的圈套,最终资不抵债,被检查机关封门停产。与于一江有着亲缘和情感疑团的双妹“助纣为虐”,深陷其中。最终她彻底看清叶正是利用她,才把于一次又一次地推向绝境。她拎起“日本指挥刀”只身闯入叶阿谁戒备森严的“钯厂”……。 老八姑的助手台台一直单恋于一江。危急时刻,她要调集全部资金,一次注入山神。遭到老八姑的坚决反对。 双妹的“花王”,在 “东北炮”的左右下,盲目扩张,彻底破产。 老八姑表面收购“花王”,实则集聚力量,企图控股海门的朝阳企业“海门造船厂”。此意被九叔公等人先后识破。剧中所有亲人卷进经济官司,面对“正义”与“利益”、“事业”与“亲情”的大抉择。 老八姑叶落归根。法庭上,老八姑语惊四座,坚持承担“花王”的全部债务,而放弃所有权力。同时,偿还她欠下阿奴半个世纪的“心债”。 叶阿谁走投无路,在九叔公的感召下,到公安机关自首……。 20多年过去,一代年轻人伴随祖国开放的大时代,闯荡成长,同富共强,几经错变,都人到中年。毛蚶与少年朋友相聚海边,一语惊人:无论如何不能被物质世界所畸变、异化。故事中人,一对一对终情有所属。 五位在海州工作过的书纪齐集海门,为巨轮下水剪彩,为海州的再腾飞出谋献策。 海州人以海一样博大的胸怀、胆略和气魄,打开大海之门。汽笛长鸣,一艘崭新的现代巨轮驶出海门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