蝙蝠侠和罗夏的行动从来不是出于爱，也不是出于恨，而是源于信念，源于自身对于秩序的理解。对于罗夏而言，真正的彻底的正义、不能有一丝谎言、不能容忍一切黑暗的秩序才是他的追求，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和平没有丝毫的价值，尽管在这之后的是末日，由真相导出的末日也是理所当然的选择，由谎言掩饰的和平没有价值。

    而蝙蝠侠，我从来不认为哥谭市能给与布鲁斯任何爱的理由，蝙蝠侠并不诞生于戈登的大衣，而是诞生于他父母的死亡，诞生于他心中的黑暗。布鲁斯不是正义的代言人，他是内心英雄的化身，秩序的执行人。他打击罪恶，不是出于他人的期待，而是因为布鲁斯自己的渴望。从来不没有人要求他不杀人，只有他自己要求自己。杀了小丑，杀了贝恩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对哥谭有利无害，可是他不干，因为我布鲁斯不允许。

    猫女对蝙蝠侠说：这个城市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。而布鲁斯却没有一丝犹豫，他没有付出过，没有为哥谭付出过任何东西，他只是在遵循内心的指引罢了。蝙蝠侠不是哥谭的英雄，而是布鲁斯的英雄。